似乎每个人心中都有个归隐田园,过平静安逸生活的梦想。而且现在看来这样的梦想一定要以清贫为代价了,至少在芝加哥的乡村看来是如此。
一
美国中西部大平原辽阔无垠,地势平坦,略有起伏。州际公路两边,放眼望去,是一望无际的玉米和一丛一丛的树林。树林中间或闪出白色的屋顶和圆柱状的谷仓,那便是农民的屋舍了。北美是玉米的原产地,这里的土地肥沃,玉米长势茁壮,栽种浓密,碧绿的叶片在阳光下闪着油亮亮的光泽,从眼前一直铺排到天际线。这样的规模和阵势,真令人目瞪口呆。
美国的州际公路,没有中国的高速公路气派,两边不设护栏,中间也不设隔离栏,而是一条十几米宽的草地,双向六车道,路的两边也是草地,几乎是土不见天。往来车辆不断,比中国的高速公路车流量要大不少。车行其上,视野开阔,风景如画。
密西西比河静静地流淌着,我们放慢了车速,两岸树林密布,河床没有我想象中的宽阔,但河水碧绿清澈,在阳光下波光闪耀。不觉然间,我想起正在变成第二条黄河的长江,那是一江滚滚的浑浊之水!心中阵痛,自是难以道明。
二
连续几天的阴雨后,终于放晴,阳光灿烂起来。我们今天要去的地方是芝加哥郊外的一家农场。从高速路到乡村路,汽车跑了一个多小时,一路游玩一路观光到达目的地。
美国人的农场很大很大,既有一望无际的果园、庄稼地和南瓜园,还有制作果酱和果脯、点心等各种食品的作坊。农场的果树品种也很多,红苹果、青苹果和香梨种类齐全。我们进了富士林,树冠下端的苹果已经所剩无几,尽管农场提供了摘高枝苹果的工具,可不怎么顺手,大家干脆爬到树上摘。
美国农民做生意讲良心和信誉,游人直接把车开进果园,摘完苹果把车停在农场门口自己进屋去交钱,农场提供的手提袋能装十几斤, 一袋7.5美元,交几袋的钱自愿,没有人检查过问,全凭自己说了算,你就是摘满一车只交一袋的钱也无人核实。但是美国很少有人亵渎自己信誉的,有的只摘了半袋也交上整袋的钱。当然,据说也有很多亚洲人都是多摘少交钱,连日本和韩国人也这么做,中国人占便宜的心理更重。
也许,美国雇工很贵,如果请人采摘高处的果子效率低费用更高,倒不如随便大家摘,钱给多少算多少,农场主可能早把账算好了,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三
芝加哥郊外的小镇虽然居民不多,可教堂数量却不少。在芝加哥居住的这段日子里,我在这个小镇里前后总共走访到了十二座教堂,虽然我不信教,但我想,在今后的日子里,多一些关注它们,也许久而久之心里也会有座教堂矗立着。?距我居住最近的地方有一座教堂,造型美观独特,我总被它内在的一种力量吸引着,被不停歇的钟声召唤着。
这个只有7.3万人的湖滨小镇民风纯朴、空气清新、绿树成荫。秋天是最美的时节,一片片枫林开始由绿变黄由黄变红,甚至一夜之间万山红遍层林尽染,无论走到哪里,映入眼帘的都是美景,目不暇接,美不胜收。
住在乡村公寓的一个好处就是天天被鸟鸣所围绕,各种叫不出名的鸟儿不时地划过窗外湛蓝的天空。芝加哥的气候类似我国东北,小镇上有一家餐馆,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亚美尼亚男人,餐馆不大装修并不豪华但有很高的品味。墙上挂了一些毕加索和梵高等名人的画,还卖书卖服装价钱都不便宜,实属高消费。在这里一边听着古典音乐,一边欣赏美丽的画卷,聊天吃饭颇有一番美而温馨的感觉。
在这里,风景优美、空气清新、有山有湖,生活交通都很方便。一望无际的平原上,点缀着大大小小的湖泊。每到周末都可以看到路上大型的汽车拖着游艇呼啸而过,那肯定是奔向附近某个湖泊钓鱼度周末的人。